我们的空中旅程从东部的呼伦贝尔开启。在大兴安岭脚下,领略春天的色彩;走过夏季的草原,寻找秋日的异域风情;告别冬季的落叶松,去往草原深处,感受一场激情澎湃的雪地狂欢。
大兴安岭的春天十分短暂,到五月才迟迟到来。但达尔滨湖畔的兴安杜鹃却抓住了这个时机,迅速绽放开来。达尔滨湖畔的土壤,来自于大约9万年前的火山爆发。
这个充满异域风情的城市,满洲里亚,是俄语满洲站的意思,人们从此将这里称作满洲里。身居中国、俄罗斯、蒙古三国的交界处,满洲里的夜色也有了别样的风情。
这条蜿蜒曲折的河流,在我国雄鸡版图的鸡冠处。它起源于大兴安岭,自西南流向东北,成为中国和俄罗斯的界河,最终汇入了黑龙江。这个滋养着整个呼伦贝尔大草原的湖泊,是蒙古族的发祥地,也哺育着一代又一代的游牧民族。
那达慕,蒙古语意为游乐。蒙古族人将祭祀和娱乐结合起来,形成了草原上一年一度、最热闹的民族盛会。传统的那达慕在七、八月盛夏时节举行。旅游业的兴起,让冬季也有了那达慕。马背上的民族,以骁勇为盾牌,以荣誉为信仰,在天地之间,尽情驰骋。
这趟旅程,我们将一路追随历史的脉络。在北纬43度,观赏五彩斑斓的枫叶林,从红山中挖掘5000年前的中华文明,飞越冰川遗留的自然馈赠,最后,我们踏上阿尔山,拜访中国形式最多样的火山群。
每年秋霜过后,科尔沁沙漠腹地的森林公园中,开始上演斑斓的色彩秀。你能想到的所有关于枫叶的颜色,在这里应有尽有。为了生存,这里的枫树放慢了长高的速度,选择了低矮壮实的身材。
城市的得名,源于一座周身赤红的山。20世纪50年代,新石器时期,一个居住在红山的母系社会为后人留下了大量玉石器具。考古学家将与此地相似的遗址,统一命名为红山文化。
大约260万年前的冰川期,这里曾经覆盖着约300米厚的冰层。冰盖冰川的创蚀,和冰川融化时流水的冲蚀作用,让花岗岩有了像千层饼一样的构造。其后,大风继续雕刻着石林的容貌。
十月,达里诺尔湖的上空,就开始了候鸟的飞行秀。时而一字型,时而v字型,这是迁徙的季节。达里诺尔湖是候鸟祖辈相传的驿站。最多时达里诺尔湖曾迎接过七万多只候鸟。
接下来,我们要深入内蒙古中部最原生态的草原牧场。探访来自地球深处的神秘力量,在超现实主义的恐龙公路上驰骋,回首繁华散尽的元朝都城。
每天50到100公里的长途奔跑,蒙古马可以持续10多天。即便是雪深40厘米,蒙古马也能刨开积雪,找到深埋雪下的草根。不需要精美的马厩,它们只属于辽阔的草原,是牧民最忠实勤恳的朋友。 青草覆盖的,是一座火山。地壳之下100至150公里处,高温高压的环境下充满了岩浆。岩浆一旦从地壳薄弱处冲出地表,就形成了火山。火山,是炽热的地心,望向天空的窗口。
大约1亿年前,这片荒凉的土地曾经植被林立,生物繁盛。208国道上这两只巨大的动物,是世界上排名第二的大型恐龙“腕龙”的复原雕像。穿过它们,我们来到白垩纪,进入恐龙的家乡。
草原上的这片废墟,曾经是一个朝代的都城。公元1256年,元代开国皇帝忽必烈在这里创建了他的都城。元代的11位皇帝,有6位在这里登基。一座元上都,半部元朝史。
这趟旅程,我们到达内蒙古的中部。风电以优美的姿态开启行程,顺着黄河拐弯的轨迹,我们到达内蒙古最重要的两座城市。
一年一场风,从春刮到冬。内蒙古人无数次抱怨过的风,为草原带来了新的能源。一年中,有效风时达到7300个小时,相当于300多个日夜。2017年,内蒙古全区风力发电551亿千瓦时,接近北京半年的用电量。
很多内蒙古人,喜欢说一句,“上呼市”。呼市,是内蒙古首府呼和浩特的简称。42个民族聚居在此,建设着这座拥有400多年历史的城市。
蒙古语中,包克图,指的是有鹿的地方。相传,成吉思汗在此处挖到鹿形的树根,惊呼“包克图”。这里因此而得名,普通话音译为包头。
这趟旅程连接着内蒙古的昨天与今天。阴山揭开了游牧民族的历史,河套文明影响着今天的脚步,黄河水道的变迁,留下一处美丽的礼物。
拨开云层,我们一起去看一块巨大的画布——横亘在内蒙古中部的阴山。从石器时代开始,人们在阴山的岩石上留下一个个神秘的图案。大约2.1万平方公里的范围内,人们一共发现了50000多幅阴山岩画。刻画的时间,至少延续了上万年。
黄河在内蒙古,突然向北延伸,被阴山阻挡后,转头向东,划出一个巨大的几字形。黄河与阴山的中间,孕育了河套平原。
乌梁素海,是黄河留给我们的礼物。1850年,黄河改道南移,留下了河迹湖。洪水泛滥以及河套平原农业用水的流入,改变着乌梁素海的容貌。
265种鸟类在此安家落户,其中,国家一级保护鸟类七种。水,让这片土地充满灵动。这片湖水还很年轻,它未来的样子,将由我们和自然共同决定。
进入西部,我们将深入中国沙漠带的中心地段。探访狂野的沙漠游戏。让骆驼带领我们,感受戈壁的苍茫,寻找荒漠里最顽强的物种。
这里的动感十足,也许会打破你对沙漠的固有印象。
2017年,35万台各式越野车汇聚到此。两百万人的英雄相会,仿佛一场武林对决。
这是中国的第三大沙漠——巴丹吉林沙漠。它的面积相当于40个香港的大小。它有着世界上最高的沙山。
连绵沙山上,最常见的动物是骆驼。阿拉善盟自古以“驼乡”著称,这里的双峰骆驼进化出了适应戈壁荒漠的特殊构造。
大约4000多年前,人们驯化了双峰驼。从此,骆驼就成为人类在沙漠生活的忠实伙伴。
居延海,内蒙古额济纳旗的一个古老湖泊。这片湖水,是中国第二大内陆河黑河进入沙漠后汇聚而成。
黑河,又称弱水,从上世纪六十年代开始,这条微弱的水系在额济纳旗断流。居延海也因此一度干涸了近40年。2003年,人们让黑河水再次回到了这里。古老的湖泊,重新焕发了生机。
河流的变迁,也影响着戈壁滩上生命力最顽强的物种之一。活着千年不死,死后千年不倒,倒下千年不腐,说的就是胡杨。
戈壁上的河水漫灌,最利于胡杨生长。水流到哪里,胡杨便生长到哪里。近千里的胡杨走廊,在与恶劣环境的殊死搏斗中,展现着生命的魅力与能量。
来源:央视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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